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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苏总太客气了，你今天能陪我们，我们就很开心了。
"
几位总裁大声说道。
"今天能认识大家，我也很高兴。
"
苏夜知道在座的几位在香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。
但现在看来，是否认识他们似乎并不重要，但未来的事谁也无法预料，也许有一天苏夜会需要他们的帮助。
苏夜走出包厢时，忍不住松了口气。
虽然包厢内外的喧嚣有所减轻，但那种混乱的气氛仍然让苏夜不喜欢。
"哼哼，难怪老马你每次都来参加我们的聚会，明明自己不喜欢玩，就是为了拓展人脉嘛。
"
苏夜离开后，几位总裁开始有意无意地嘲笑老马。
刚才他们注意到苏夜一直在和老马密切交谈，而且看苏夜的样子，是真的把老马当朋友了。
"各位说什么呢，只是今天运气好罢了。
"
老马本就不善言辞，此刻听到他们这样说，一时有些手足无措。
"确实运气不错，苏夜这样的大人物，不是随时都能攀上的。
"
他们的阴阳怪气对老马并无伤害，毕竟接触这么久，老马虽然不认为他们是朋友，但他们的性格他心里有数。
"苏总刚才也给了各位电话，有事可以直接找他，我试过了，他确实会帮忙。
"
老马平淡地说。
老马知道，这个时候不必多解释，因为在他们看来，解释就是掩饰。
苏夜离开包厢，自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。
但在包厢外，发生了一件让他措手不及的事。
包厢外，一位清洁工正在勤奋地扫地。
这么晚还在扫地，真是辛苦。
苏夜默默地想。
他看到这位清洁工已经步入中年，满头大汗……"哎哟，哎哟……"
清洁工一边忙碌，一边低声呻吟。
别人没有察觉他的异常，但细心的苏夜发现了。
苏夜不算特别善良，但看到如此勤劳的劳动者，总会有些同情心。
"你还好吗？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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