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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意思？”张凡疑惑问道。
龙炎神秘一笑，拿出一面古老铜镜，说道：“此乃虚空镜，是远古时期一位半神强者的本命灵器，拥有穿越虚空的能力，可以让我们看到小源界内的情况。”
“虚空？怎么听着像是空间之力，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？”张凡问道。
“虚空和空间听上去差不多，实际上却是有着天差地别。”龙炎解释道：“虚空仅仅是空间的一种，属于一种另类的空间，无法影响任何物质。”
“而空间包含一切，比如你的身体、血液、毛发，实际上都有着一定的空间，可以说空间无处不有。”
“那这么说，当空间之力达到一定程度时，可以影响任何事物？”
龙炎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张凡一眼，顿了顿又继续说道：“十大至尊之力无比玄妙，每一种都是极其恐怖的力量，但世间没有完美，都有着各自的克星。”
“空间之力可以影响任何实物，但灵魂除外，灵魂是一种奇特的物质，虽寄托于空间，但不受空间限制，至于其中的原因，你若感兴趣可以回头自己研究吧，我就不多说了。”
见他这样说，张凡点了点头便没有再多问。
龙炎也不再多言，直接催动起了虚空境。
虚空镜亮起光芒，片刻后，镜面上出现了画面。
不知是不是龙炎的操作，画面突然一变，上面出现了一个人。
“这个人便是前不久刚出世的空间之子。”龙炎说道。
“你既然知道他是空间之子，为何不把他招入九龙神朝？”张凡试探性的问道。
龙炎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这种级别的天才没有任何一个势力会不动心，其实我一开始就派人寻找过他，只是他身后似乎有人相助，一直隐藏的很好，若不是他主动来参加百朝大会，我也不会发现他。”
张凡不动声色扭过头，继续看向虚空镜，心里却是说道：“这家伙身体里住着一个老爷爷，人家若想隐藏，你当然不会发现他。”
……
身在小源界中的韩为不知道在寻找什么，突然停下脚步打了个冷颤，警惕的看了看四周。
“小子，怎么了？”轩辕清风疑惑问道。
韩为皱着眉头，沉声说道：“师尊，我突然脊背发凉，有种不好的预感，感觉似乎有人在盯着我。”
轩辕清风闻言赶紧查探了一下四周，发现并没有任何气息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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